二元论的论调通过给我们黑,白两个选择,来隐藏掉所有的灰色。它让我们放弃积极思考,去选择简单站队。
是否“社会”或“他人”看到了这些有着千差万别的面孔的打工女孩的生活,对她们来说一定是有意义的?我们自己的生活是否必须呈现给他人、被他人“真实地”看到才算真实?把对美好未来的设想寄托于个人奋斗式的“向上流动”,真的自然而然吗?
如果缺乏了每个时代中的、曾经记录了当时人们审美喜好、改造世界的能力,或者记录了历史飞鸟的片断只影的建筑,那么我们的历史将缺失掉对中国社会变迁中最重要的实物例证。
沉默的不止孤独的行吟者,沉默的不止远处可见的那推拒或移动的乌云只聚集倾盆在它自己的疆域涂抹大地。而这里阳光正好,倾斜在道路和乌云暴雨之外,看不清远山。山野辽阔间,只有一条路通向每条路应该去的方向。
“穷人”被日益边缘化不仅体现在政治领域的沉默,更体现在经济领域的被剥削和压迫,体现在尊严不断被忽略和践踏。“新穷人”最容易看到社会的不平等和歧视,但是很少会萌发反思和诉求。
我们一代人自以为在追逐梦想、拥抱艺术和自由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正在资本主义的经济链条中可怜地贡献出最后一点剩余价值,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资本主义打造的梦幻天堂压得喘不上气。
那些在艰辛难熬与建设时代的岁月里,给予劳动者快乐和尊严的“穷棒子灯”,只能在消费主义里改头换面,迅速成为旅游热点,但与生长于斯的人们却再也没有了血肉相连的关系。
爱因斯坦说:“我没有特别的天赋,只有强烈的好奇心。”“菠萝科学奖”就是要给好奇心一个出口,包容那些科研中的“异类”,或许某天他们的科研成果会爆发出改变世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