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党的建设也必然要实现与时俱进。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和坚持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是新时代党的建设的一个鲜明特征。“两个全面”是新时代党的建设的顶层设计，是新时代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方向。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把党建设得更加坚强有力，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就要在党的建设实践中，按照“两个全面”的要求来开展，不断推进党的建设。
［关键词］中国共产党；党的领导；从严治党；“两个全面”
［基金项目］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2019年校级课题“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研究”（2019ZD008）。
［作者简介］张荣臣（1962－），男，河北海兴人，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党的建设教研部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蒋成会（1983－），男，河南商丘人，法学博士，中共重庆市委党校党的建设教研部讲师。
党的建设，历来就有明确的目的和根本原则，有一贯要求和指导方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党的建设在继承的基础上也实现了与时俱进。在党的建设实践中，形成了新时代加强党的建设的目的和根本原则，即“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1］，同时也继承了“坚持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2］这一党的建设的一贯要求和指导方针。党的十八大以来，在党的建设问题上，坚持“两个全面”，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抓党的建设的一个鲜明特点。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中国共产党面临的执政环境是复杂的，肩负的历史使命是光荣的，要带领中国人民实现伟大宏伟的奋斗目标，就必须践行 “两个全面”，使我们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一、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是新时代党的建设的目的和根本原则
党的领导，是指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指引和向导作用，对象是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党是一个政治组织，党的领导是靠代表好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来实现，而不是靠行政命令和权力行使来实现，是靠制定和执行正确的路线、方针、政策，通过向人民群众作宣传教育工作，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密切联系，得到人民群众的信任和拥护，人民群众自觉地接受和执行来实现的。所以，党的领导的实质就是帮助人民群众认识自己的利益，在此基础上把群众组织起来、团结起来为自己的利益而奋斗。
在党的建设问题上，习近平总书记进行了深入思考和艰辛探索。“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特征”［3］，这是习近平总书记于2014年9月5日，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60周年的讲话中做出的论断。这一论断反映了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三大规律”认识的深化，后来被正式写入了十九大党章并载入了宪法。这不但对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的顺利实现具有重大的意义和推动作用，对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的开启也有深远的影响。
经过改革开放以来的高速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与此同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风险和挑战。从国际上来讲，放眼世界，我们面对的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20世纪八九十年代，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原有的世界格局剧烈动荡。从国内来讲，下一步的深化改革是全面的深层次的，它广泛涉及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等方方面面，触及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深层次问题，将给中国社会的发展带来革命性的历史性变化。从党内来讲，今天我们党面临的执政环境是复杂的，党内存在着思想不纯、组织不纯、作风不纯等突出问题，这是我们党必须面对而不能逃避的问题。这些问题影响着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亟须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发展过程中予以解决。复兴路上，进退失据、贻误战机，甚至颠覆性失误都可能出现，这就尤其需要坚强有力的领导核心，这方面苏共就是教训。苏共在改革中，不但放弃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指导地位，主张指导思想多元化，更严重的是戈尔巴乔夫修改宪法，取消了苏共的领导地位，使党完全丧失了组织力、领导力、凝聚力，结果导致苏共在顷刻间瓦解。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中指出的：“在坚持党的领导这个决定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重大原则问题上，全党全国必须保持高度的思想自觉、政治自觉、行动自觉，丝毫不能动摇。”［4］
关于党的领导，马克思、恩格斯早有论述，“应该使自己的每一个支部都变成工人协会的中心和核心”［5］，这是他们于1850年在《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告同盟书》中对工人政党提出的要求。在领导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进程中，毛泽东历来强调中国共产党是中国革命和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领导核心。改革开放以后，邓小平对坚持和改善党的领导有深层次的分析。他认为，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是由它的先进性决定的，党是无产阶级的先进队伍，这个队伍是有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觉悟的、有革命纪律的，“是领导社会主义事业、领导无产阶级专政的核心力量”［6］，这是邓小平基于历史和现实做出的科学判断。即中国共产党对中国革命事业的领导地位，决不是自封的，而是中国共产党人在长期艰苦卓绝、富有成效的斗争中形成和确立起来的，是中国人民近百年来经过正反两个方面的反复比较而作出的正确选择。当今世界各国都在搞现代化，而我们搞的是社会主义的现代化。这种现代化只有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才能确立一条符合中国国情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才能造成一个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和社会环境，才能组织和发动广大人民群众投身于改革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总之，“中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由共产党领导，这个原则是不能动摇的”［7］。但是，现代化建设和改革开放是一个全新的事业，只有不断改进和完善党的领导，党才能担当起领导重任。为此，邓小平在提出坚持党的领导的同时，着力提出了改善党的领导的重要任务。怎样改善党的领导？改革开放以来，我们一直在探索党的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的科学化。2002年党的十六大报告明确提出：“改革和完善党的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领导体制和工作制度，使党的工作充满活力。”［8］2004年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决定进一步指出：“必须坚持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不断完善党的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9］2007年党的十七大提出：“要坚持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核心作用，提高党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水平，保证党领导人民有效治理国家。”［10］2012年党的十八大报告强调，“要更加注重改进党的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保证党领导人民有效治理国家”［11］，进一步明确了改革和完善党的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的基本内容。2017年党的十九大强调，依法治国是党领导人民治理国家的基本方式，“要改进党的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保证党领导人民有效治理国家”［12］。
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是党通过政治、思想、组织领导人民，掌握运用国家政权，实现党的奋斗目标，推动社会发展进步的方法和途径，其科学与否决定着党的领导水平、执政能力，关系着党与人民群众的联系和党执政地位的巩固。正因为如此，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化以及党所面临的形势、任务的变化，改革和完善党的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对于推进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和发展党内民主，具有全局性的作用。但应该指出的是，提出改善党的领导不是削弱党的领导，坚持党的领导是原则，改善党的领导是方式。改革开放以来在坚持党的领导和改善党的领导问题上，我们一直是坚定不移的。但在一段时间和有的同志那里，也存在着把坚持党的领导和改善党的领导对立起来的现象。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关于这个问题，有种想法是不正确的，即“有的同志习惯于把分管工作当成自己的禁脔，觉得既然分管就没有必要报告了，也不希望其他人过问，有的甚至不愿意党委过问，不然就是党政不分了”［13］。他在十八届中央纪委第三次全会上说，党的领导决策核心是中央委员会、中央政治局、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党的领导，体现在党的科学理论和正确路线方针政策上，体现在党的执政能力和执政水平上，同时也体现在党的严密组织体系和强大组织能力上”［14］。党的组织、宣传、统战、政法等部门要贯彻落实党中央作出的决策部署，“……各方面党组织应该对党委负责、向党委报告工作”［15］。
实践的推进使得对这一问题的认识更加深入和科学，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就是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这是习近平总书记经过实践探索得出的结论。
“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是宪法和党章中都明确规定的，是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方略。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就是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即一切工作中都要落实党的领导，经济社会各个领域、改革发展每个环节都要贯穿党的领导，可以说要做好一切工作，离开党的领导就无从谈起。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强调的是党的建设的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就是要巩固党是“最高政治领导力量”的执政地位，确保党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这是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的。只有毫不动摇坚持和完善党的领导，党才能顺利团结带领人民进行伟大斗争、推进伟大事业、实现伟大梦想，才能在事业的发展中继续赢得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拥护和支持，才能取得更大的成就。
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指明了新时代党的建设的目的和根本原则，是我们战胜一切困难和风险的“定海神针”。党的十八大以来，针对党的领导一段时间被忽视、淡化、弱化的状况，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党的全面领导，着力提高党把方向、谋大局、定政策、促改革的能力和定力，保证了政治稳定、经济发展、民族团结、社会稳定，坚定了全党和全国人民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心。
二、坚持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是新时代党的建设的指导方针
如果说，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是新时代党的建设的根本原则的话，那么坚持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则是新时代党的建设的指导方针，也是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抓党的建设的鲜明主题。党的十八大以来，结合新形势新任务，在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中，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科学回答了“怎样管好党、治好党”这一时代主题，开辟了马克思主义党的学说中国化的新境界。党的建设实践充分证明了，“两个全面”是相辅相成、辩证统一的关系，坚持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是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的要求；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要求坚持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
打铁必须自身硬。在风险和挑战面前，中国共产党人从不畏惧，从来都是主动出击，勇于自我革命，自觉肩负起历史使命。“必须准备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16］，这是党的十八大明确提出的要求。对中国共产党自身而言，这既是提醒，更是要求，可以起到振聋发聩、发人深省、鼓舞斗志的积极作用。在十八大之后中央政治局第一次集体学习时，习近平总书记特意引用了这句话，充分体现了党的责任意识、忧患意识和斗争精神。进入新时代后，面对新的形势和任务，习近平总书记阐明了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的现实紧迫性，形成了关于党的建设和组织工作的重要思想，这里最重要的无疑是他提出的全面从严治党思想。他强调，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中，把抓好党建作为最大的政绩，一定要适应时代的发展和人民的要求，坚持从巩固党的执政地位的大局看问题。要靠全党、管全党、治全党，全面从严治党，把党建设得更加坚强有力，不断提升人民的满意度和巩固党的执政地位。
党的建设一直是密切联系党的政治路线进行的。历史上，我们推进党的建设伟大工程和新的伟大工程的历史进程中，建党、管党实际就是治党的过程。而明确提出从严治党并写进中央文件，则是改革开放以后的事了。1985年11月，《关于农村整党工作部署的通知》提出，“要从严治党，坚决反对那种讲面子不讲真理，讲人情不讲原则，讲派性不惜牺牲党性的腐朽作风”［17］，这是中央文件中首次明确提出“从严治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对“从严治党”进行了继承和发展，提出了“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重大战略，并提出了“八点要求”，对新形势下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做出部署。可以说，“全面从严治党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抓党的建设的鲜明主题。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关键在党要管党、从严治党。新的历史条件下，……坚定不移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确保党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18］。
为什么要强调治党？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除了正确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外，必须靠严明规范和纪律，才能管好自己的队伍，才能战胜风险挑战。我们提出那么多要求，必须有刚性约束、强制推动，要多管齐下、标本兼治来落实。2014年10月23日，在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党内存在的必须加以纠正的一些问题。2016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关于《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和《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的说明中也指出了一些亟待解决的突出矛盾和问题。在长期革命、建设和改革实践中，中国共产党探索出来的一个党的建设的基本经验，就是党的建设必须紧紧围绕和服务党领导的伟大事业来进行。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中，我们一定要适应时代的发展和人民的要求，坚持从巩固党的执政地位的大局看问题，把抓好党建作为最大的政绩，而全面从严治党，就是要靠全党、管全党、治全党，进而把党建设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全面从严治党，“全面”是基础。党的建设是一项系统工程，推进党的建设基础在全面。要面向全体党员、党的各级组织，覆盖党的建设各个领域、各个方面、各个部门。全面从严治党，“从严”是关键。 “从严”就是对党员干部严格管理、对腐败分子严肃查处，强调的是党的建设制度的严密性和科学性。 全面从严治党，“治”是要害。在全面从严治党问题上，如果没有这个“治”就不可能体现出“全面”，也不可能体现出“从严”。因为，不论任何工作，离开了人的实践活动，都将成为没有任何效果、效益的空话。因此，全面从严治党，必须把“治”这个要害抓好。习近平总书记论述了全面从严治党的主体、重点和方法，凸显了治党之“治”的深刻内涵。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各级党委对职责范围内的党风廉政建设负有全面领导责任，党委主要负责人是第一责任人。”［19］全面从严治党重在从严管理干部。他强调，要坚持以严的标准要求干部、以严的措施管理干部、以严的纪律约束干部，使干部心有所畏、言有所戒、行有所止。此外还要严肃党内政治生活，各级党组织都要坚持党要管党、从严治党，认真贯彻执行党章和党内各项制度规定，努力提高党内政治生活的原则性和战斗性。
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在第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中强调，遵守党的政治纪律，最核心的，就是坚持党的领导，决不允许“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决不允许有令不行、有禁不止，决不允许在贯彻执行中央决策部署上打折扣、做选择、搞变通。2015年，习近平总书记又在第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中，强调了遵守党的政治纪律应当做到的“五个必须”。
全面从严治党需要刚柔并济。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思想建党与制度治党紧密结合，同向、同时发力，体现的就是一刚一柔相统一。思想建党的根本任务是解决好“三观”，经常打扫思想上的灰尘，加强党性教育、道德教育、警示教育，把坚定理想信念作为根本任务，坚守共产党人精神追求。思想教育要结合落实制度规定来进行，否则就不能达到预期的目的和效果。要使加强思想建党的过程成为加强制度治党的过程，更要把制度建设贯穿到党的各项建设之中。制度治党是全面从严治党的根本保证，要增强制度执行力，使制度成为硬约束而不是橡皮筋。既解决思想问题也解决制度问题，这是对全面从严治党特点和规律认识的深化，也是对党的建设历史经验的科学总结，更是在新时代要继续坚持的基本原则。2016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六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说：“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把全面从严治党纳入‘四个全面’战略布局，这是新的历史条件下我们党应对世情国情党情变化的必然选择。”［20］他用“六个从严”总结了我们全面从严治党的经验。形势的发展、事业的开拓、人民的期待，都要求我们把党建设好。习近平总书记把党的建设放到5000年民族复兴中国梦的伟大实践中去考虑，放到“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中去谋划，直接对着问题去，通过全面从严治党，解决党自身建设碰到的现实问题，体现了新形势下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的必然要求。
三、在党的建设实践中坚决践行“两个全面”的要求
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概括了改革开放的宝贵经验和深刻启示。关于党的建设，他强调，“必须坚持全面从严治党，不断提高党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21］，“必须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不断加强和改善党的领导”［22］。进一步推进改革开放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就要按照“两个全面”的要求，在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中勇于自我革命，把党建设得更加坚强有力。
（一）“两个全面”是新时代党的建设的顶层设计，是新时代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方向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党的建设也处在一个新的历史起点上。“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是我们党处于执政地位并将长期执政的历史条件下，始终要把握好的重大理论和实践课题。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国内和国际局势发生了巨大变化，各种矛盾叠加，风险隐患集聚，改革进入深水区，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我国已进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胜阶段，中华民族正处于走向伟大复兴的关键时期。我国发展面临的国际环境更加复杂严峻，国际力量对比发生新的变化，世界经济进入深度调整。各种各样的“拦路虎”“绊脚石”出现在我们前进的道路上。虽然全面从严治党取得了巨大成效，但还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党内存在的思想不纯、组织不纯、作风不纯等突出问题。一段时间以来，一些党员干部政治意识不强，信仰迷茫、精神迷失，理想信念出问题；一些党员干部缺少组织意识、纪律意识和规矩意识；一些党员干部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奢靡之风严重。我们要赢得优势、赢得主动、赢得未来，面对这样的国内外、党内外形势，就要按照“两个全面”的原则和方针，进一步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使我们党能够团结带领人民有力应对重大挑战、有力克服困难，承担起历史使命，顺利实现预定目标。
（二）“两个全面”是相辅相成的关系，是新时代党的建设有机统一体
我们正处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胜阶段，社会矛盾和问题交织叠加，意识形态领域斗争依然复杂，国家安全面临新情况，全面依法治国任务依然繁重，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有待加强，党的建设方面还存在不少薄弱环节。进行伟大斗争、建设伟大工程、推进伟大事业、实现伟大梦想，必须确保党在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中始终成为坚强领导核心，在应对国内外各种风险和考验的历史进程中始终成为全国人民的主心骨，在世界形势深刻变化的历史进程中始终走在时代前列。而党要领导得好离不开党的自我革命。尤其是在先进性和纯洁性的问题上，尽管我们党采取了多种手段和措施，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和经验，但影响党的先进性、弱化党的纯洁性的因素是复杂的，“四大考验”和“四种危险”是长期的、尖锐的。我们要正视党内存在的各种问题，以自我革命和不断奋斗的精神一以贯之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我们党只有在领导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伟大社会革命的同时，坚定不移推进党的伟大自我革命”［23］，才能始终保持核心地位，才能获得人民群众的支持。
（三）自觉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9年新年贺词中提出，放眼全球，世界正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论断内涵丰富，其核心是强调世界正处在一个重大的变化过程中，中国正处在一个重要的战略机遇期。从事业的发展和实践来看，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关键在于有一个坚强有力的领导核心。党的十九大审议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章程》规定，必须实行正确的集中，牢固树立“四个意识”，“坚定维护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保证全党的团结统一和行动一致，保证党的决定得到迅速有效的贯彻执行”［24］。2018年新修订的《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规定：“坚决维护习近平总书记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落实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和全面从严治党战略部署，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就要体现在这“两个坚决维护”上。一个国家、一个政党，领导核心至关重要。一个成熟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必然要求形成一个领导核心，这对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十分重要。因此，要坚决维护习近平总书记在党中央和全党的核心地位，形成思想和行动高度统一的整体。只有自觉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才能使我们党更加团结统一、坚强有力，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从而带领全国人民为实现美好的前景而不断努力奋斗。
（四）坚持全面从严治党，为继续推进改革开放营造海晏河清的政治生态
2015年初，习近平总书记全国“两会”期间在参加吉林代表团审议时指出：“做好各方面工作，必须有一个良好政治生态。政治生态污浊，从政环境就恶劣；政治生态清明，从政环境就优良。政治生态如同自然生态一样，稍不注意，就容易受到污染，一旦出现问题，再想恢复就要付出很大代价。”［25］习近平总书记把一个生态学的概念用到政治领域，需要我们深刻认识和深层次把握。实际上，早在2013年1月十八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上，营造廉洁从政的良好环境的问题就被习近平总书记提出来了，“改进工作作风，就是要净化政治生态，营造廉洁从政的良好环境”［26］。2014年6月30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十六次集体学习时强调：“营造良好从政环境，要从人抓起，从人做起，也就是要从各级领导干部首先是高级干部做起。”［27］2016年，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三十三次集体学习时他再一次强调，“纠正‘劣币驱逐良币’的逆淘汰，以用人环境的风清气正促进政治生态的‘山清水秀’”［28］。建党90多年来，中国共产党从来都不是谋取私利的帮派小团体，努力实现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也是我们一直追求的目标。对一个执政并长期执政的大党、老党来讲，面对我国发展的新特点和党风廉政建设的新要求，要始终保持党的生机和活力，就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党内政治生活出现的种种不正常现象，营造良好的政治生态和政治局面。“我们要以反腐败永远在路上的坚韧和执着，深化标本兼治，坚决清除一切腐败分子，保证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为继续推进改革开放营造海晏河清的政治生态。”［29］应该说，提出“净化政治生态”，既包含有从当前问题入手，以强硬手腕解决的内容，更包含有恢复和发扬我们党一贯优良传统和作风的内容，对此我们必须认真抓好做好。
［参考文献］
［1］［2］［12］习近平．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62，62，37．
［3］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2卷［G］．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18．
［4］［21］［22］［23］［29］习近平．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8－12－19．
［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G］．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369．
［6］［7］邓小平文选：第2卷［G］．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266，267．
［8］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G］．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38．
［9］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G］．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6：274．
［10］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十七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G］．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9：22．
［11］［13］［14］［15］［16］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G］．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20，772，766，772，11．
［17］中共中央整党工作指导委员会．中共中央整党工作指导委员会关于农村整党工作部署的通知［N］．人民日报，1985－11－25．
［18］［19］［20］［25］［27］［28］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关于全面从严治党论述摘编［G］．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14－15，56，17，33，29－30，41．
［24］中国共产党章程［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20－21．
［26］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关于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论述摘编［G］．北京：中国方正出版社，2015：6．
来源：《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19年第4期
